ai文件怎么转曲(ai文件转曲后怎么改文字)
5402023-12-05
大家好,感谢邀请,今天来为大家分享一下苏州话好听怎么表达的问题,以及和为什么说苏州话好听的一些困惑,大家要是还不太明白的话,也没有关系,因为接下来将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解决大家的问题,下面就开始吧!
本文目录
一、吴语和苏州方言
在一般民众的眼里,吴语另有特别的含义,即专指苏州一带,即春秋时期吴国所在区域的方言。尤其是苏州城区的方言,是这一吴语的中心。实际上,这个“吴语”分布的范围和上述吴方言的太湖片苏沪嘉小片相当。
各地方言是汉语历史的投影。汉语历史上曾经存在的特征,在普通话里往往已经消失,但是还有许多保存在各地方言里。举例来说,古代汉语都有浊声母,像英语的big[big]、dizzy[dizi]里的[b]、[d]、[g]。现在北京话和许多方言里已经都消失了,可是在吴语里还保存着,如苏州话:平[bin23]、病[bin31]、停[din23]、定[din31]。(按,方括弧里是国际音标,下同。右上角的数字表示声调。)又如,读古诗要讲平仄,仄声包括上、去、入三个声调,但是现代北京话已经没有入声了,数字“一、七、八、十”分别与“衣、妻、巴、时”同音,都变成了平声,这样就无法讲究平仄了。而苏州话完整地保存了古代的入声,如柳宗元《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用普通话读,还能勉强押韵,但是原来的韵味就没有了,用苏州话来读“绝灭雪”,就能显出入声固有的短促的特色来。
经常有人把苏州话说成“吴侬软语”,还有“宁愿与苏州人相骂,也不愿跟某地人搭话”的俗语,贬低邻近的某个方言,极言苏州话柔软好听。从各项语言特征来看,邻近的吴语方言也大多相似。“特殊”之处在于,(1)苏州有几个比较特别的元音,如“好”[h?]、“街”[kɑ]、“苏”[s?u]、“州”[tsY]等,和周围方言的同类韵母都不同。(2)苏州话有很系统的连读变调。不同声调组合起来,有几个别具特色的变调形式。如:“表哥、底下、赛过(好像)、性格”是前降后升。入声开头的词语,调形也比较特别,如“挖耳、七年、出头”,后一个字的声调往上升;“客气、鸭蛋、一半”,后一字的声调弯曲,是降升调。这些组合还有长短、轻重等节奏的不同,结合在一起,高低相间、轻重有致。(3)具有一些周边方言没有的特殊词语,如代词有“倷(你)、俚(他)、唔笃(你们)、俚笃(他们)、哀搭/该搭(这里)、弯搭/归搭(那里)、搿搭(这里/那里)、捺亨(怎样)”等,还有语气词“哉(表完了:好哉)、啘(表肯定:好个啘)”等。这些都可能是导致苏州话在听感上“软糯”的原因。
各地方言还为普通话的成长和发展提供丰富的营养。在现代汉语的标准语——普通话形成的过程中,方言起着重要的作用。换言之,普通话的最深厚、最丰富的源泉,是方言口语。从古白话到现代的白话文,都是这样的。现代白话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早期可以从敦煌的唐五代口语文献算起,但主要是从宋元时代开始发展,到明清时代蔚为大观的小说和戏曲。在以北方话为基础形成的现代白话中,吴语方言也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明清时代,苏州、杭州是中国文化的中心之一,是出版业最发达的地区,这样的地位,一直到19世纪后期,才逐渐为上海取代。
最近100多年来白话文发展大致的情况是:早期的(19世纪后半到20世纪的20-30年代)是以白话小说为蓝本形成的,那时的作者受的都是旧式教育,文言的影响很强烈,但他们也吸收了大量的新词语(有自己新创的,但是以外来词语为主),更多的是有意无意地使用了自己的口语(当然往往就是自己说的方言)。而现在我们“习以为常”的普通话书面语,就是在“五四”以来新白话的基础上成熟起来的。尤其是1949年以后,全国大一统的局面更加速了其形式的统一和内部的相对一致。
从明清时代起,吴语区作家发表了许多具有巨大影响的白话文学作品,如明代有冯梦龙、凌濛初的“三言二拍”,到近现代有鲁迅、茅盾、叶圣陶等作家。他们的作品对现代普通话的形成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现在普通话里的一些词语,如“尴尬”、“嗲”、“(像)煞有介事”就是来自吴语的。语法方面最显著的例子是,本来北方话要表示动作行为正在进行,只能说“他吃饭呢”,但是在吴语区作家作品的影响下,“他在吃饭”变成了最普通的形式(苏州话说“俚勒海吃饭”)。
深入了解方言,也有助于阅读和理解古文献。上文说到,明清时代有江浙地区许多作家作品,尤其是白话的小说戏曲。现代人在阅读时,就会遇到语言上的问题。最近一些年来,各地出版社标点出版了不少明清时代的小说、戏曲。但是,因为对方言了解不多,就产生了很多问题。如:
现今屋子也难支撑,在这里还禁得甚木植磕哩!(型世言25回,中华书局)
儿子是有,在那里,只要钱去赎来。(野叟曝言66回,人民文学出版社)
当断作“难支撑在这里”、“有在那里”。“在这里”相当于吴语的“勒海”,用在动词后表示存在状态等。
开了个金银箱道:“趁蒋青不在,将来结束了好日。”逐取去,一包一包的缚了半夜。(欢喜冤家5回,春风文艺出版社)
当点为:
开了金银箱,道:“趁蒋青不在,将来结束了,好日逐取去。”一包一包的缚了半夜。
吴语“日逐”是每天的意思(原文并无“个”字)。点错了,就读不通了。又如刘瑞明《冯梦龙民歌集三种注解》(中华书局,2005)有很多基本的注释错误:
咦怕情哥郎去子,喝道:“风婆婆,且在艸里登。”(卷1引又)
刘注:“登:‘等’的记音代替字。”按,“登、等”声调不同,意义也无关。登,是典型的吴语词,待(dāi)(在某处)。
汗衫累子鏖糟拚得洗,连底湖胶打弗开。(卷1娘打又)
刘注:“累子鏖糟拚得洗:积累了许多污垢,干脆不洗。”按,累,与“劳累”无关,义为“沾(污)”。此句实际意义是“汗衫沾上了污垢无非一洗”(这里“洗”和“死”谐音)。强调姑娘“拼得一死”的决心,和她的情人是“打不开”的。“湖胶”也是吴语方言词,指太湖水面冻结。
急水滩头下断[簖]簾,又张蟹了又张鳗。(卷1瞒夫)
刘注:“张:‘障’的记音代替字。”按,张,动词,用网罩等捕捉(鱼虾)。如:每日张鱼又捕虾,花街柳陌是生涯。(拍案惊奇31卷)
注释者不懂吴语,又凭空联想,以至犯了许多很严重的错误。
二、苏州话的历史
早在两千多年前,周太王之子泰伯、仲雍南奔,到达今苏州一带,他们的语言和当地土著(所谓“百越”人)的语言结合,构成吴语的基础。六朝初,吴语这一名称已经产生,指吴地的方言。西晋末,永嘉之乱(公元310年)后,大批北人南迁,发现吴语跟他们的中原话差别很大。《世说新语·排调》说:“刘真长始见王丞相,……刘既出,人问见王公云何。刘曰:‘未见他异,惟闻作吴语耳。’”唐宋时代也有关于吴语的零星记载。如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有“髈,普浪反,髀,吴人云”,至今苏州还把腿叫做“髈”(音“胖”上声)。
真正和现代吴语接近的方言资料,见于明代的文献。可以冯梦龙(1574—1646)编的《山歌》10卷为代表。《山歌》大量搜集当时吴地民歌,其中前9卷成篇使用吴语。在其他文献里也能见到方言的成分,如冯梦龙编的短篇小说集“三言”,梁辰鱼(?1519-?1591)的《浣纱记》、冯梦龙编的《墨憨斋定本传奇》和李玉(?1591-?1671)的《清忠谱》等。明代中叶太仓人陆容(1436-1494)的《菽园杂记》卷一说:“民间俗讳,各处有之,而吴中为甚。如舟行讳‘住’、讳‘翻’,以‘箸’为‘快儿’,‘幡布’为‘抹布’。讳‘离散’,以‘梨’为‘圆果’,‘伞’为‘竖笠’。……此皆俚俗可笑处,今士大夫亦有犯俗称‘快儿’者。”其中有些说法现在已经消失,但是这一记录说明,明代“箸”还用(现在只作为语言化石存在于“筷箸笼”中),民间为了避讳(“箸”与“住”同音),改称为“快”,后来才加上“竹”字头。作者还嘲笑士大夫也“犯俗”了,说明当时“筷”的说法已相当普遍了。
这一时期文献中的方言还比较零碎,但也有成段的方言。如清初的白话小说《豆棚闲话》第10则“虎丘山贾清客联盟”里有:
只见那五十三格大石礓礤上跑起三两个来,道:“可是那位官儿要寻唦白赏朋友么?我去!我去!”和尚道:“弗要乱窜。一伙做淘走去,凭渠拣罢哉。”
我哩个生意,弗论高低,侪好同坐。得子时,就要充个豪杰;弗得时,囫囵是个臭侷。神明是弗计较个。
伍子胥弗敢劳动,到换子郑元和,与我哩亲切点罢。请问那亨打扮?
其中“唦、白赏、弗、做淘、哉、我哩、侪、那亨”等方言词,多数现在还用。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也夹杂着官话的词语。
这一阶段,大量使用“AA里”的形式,“里”是后缀,一般用在单音形容词(A)的重叠形式后,主要作状语,有时也可作定语。如:
只听潘寿儿说一句,便写一句,轻轻里把个死罪认在身上。(醒世恒言16卷)
董秀才一钱不费,白白里就定了一房亲事。(石点头12卷)
我明明里去,不强如你们黑地里去?(钱塘湖隐济颠禅师语录)
到清中期(约18世纪),传奇开始衰微,向书斋文学转化,弹词却逐步兴盛起来了。出版了钱德苍编的戏曲折子戏选集《缀白裘》(1763-1774)和沈起凤(1741-?)的传奇“沈氏四种”(《报恩缘》、《才人福》、《文星榜》、《伏虎韬》),还有大量弹词脚本。《缀白裘》和“沈氏四种”中使用方言的段落很多。产生了新的词语和用法。如与“AA里”并行的“AA能”发达起来,两者的功能没有很明显的差别。如:
足足能:年纪也弗小,今年足足能个廿三岁哉。(缀白裘6集3卷)
大大能:且到明朝,罗里去画策点赌本,必要大大能赌俚一场。(十五贯弹词5回)
慢慢能:啥洛小姐要去哉?且慢慢能介,勿要打轿子。(珍珠塔14回)
重重能:替我想个一条好计策,若是到子手,我员外重重能个赏唔。(雷峰塔22出)
到清末和民初(19世纪到20世纪),出现了大批“苏白小说”(又称“吴语小说”),其中最有名的是《海上花列传》、《九尾龟》,还有顾颉刚编的《吴歌甲集》等数种民歌集。这些作品为我们提供了大量成篇的语料。这时“AA里/AA能”逐渐衰退,出现了功能相同的“AA叫”(“叫”又写作“交”、“教”),并且使用范围很快扩大普及。如:
好好交:我搭耐说仔罢,照实概样式,好好交要打两转得哩!(海上花列传32回)
慢慢交:倪刚刚吃过夜饭,吃勿落来里,章大少请慢慢交用末哉。(九尾龟42回)
细细教:不过格只面孔,奴细细教认俚一认,格末教恶心得来。(九尾狐53回)
慢慢叫:耐慢慢叫用,倪到后头换衣裳去。(负曝闲谈18回)
值得一提的是,这时人称代词“倪/伲”(我们)、“倷/耐”(你)开始广泛使用。此前常用的形式是“我里(我们)、唔/唔侬(你)”等。清代中期出现的新的代词“奈/亻内”(今写作“倷”,复数则为“耐笃”),到清末就代替早期的形式普遍使用了,如:
今朝有一个盐商客人看中子奈,要买奈去做小,我倒答应个哉。(双鼠奇冤下卷)
耐笃一淘出,一淘进,俚格住处,耐有啥勿晓得格?(官场现形记9回)
相比之下,复数第一人称“倪/伲”直到晚清才“突然”出现,替代了“我里”,并得到极广泛的使用。如:
倪关帝庙间壁有个王瞎子,说是算命准得野哚。(海上花列传55回)
耐笃总是实梗瞎三话四,阿要无淘成!倪是要板面孔格。(九尾龟1回)
倷拿银子借拨奴,受奴格信物,只好倪两家头晓得。(九尾狐15回)
但是著名的吴语词“嗲”,这时候还没有踪迹。
进入20世纪后半以来,苏州方言变化很大。普通话的普及、教育水准的提高、广播电视的巨大影响,都是导致这种变化加速的重要原因。一些重要的方言语言特征已经发生了变化。主要有:(1)尖团音的对立消失,即“井=景”、“枪=腔”、“西=希”,声母都读成j、q、x。(2)两个鼻化的韵母也混同了,“帮”读成了“绷”、“装”读得和“张”、“争(口语音)”一样了。(3)“欧”韵母变成了一个新的韵母[ei],如“手[sei]、流[lei]、斗[tei]、秋[tshei]”。“油”的韵母也变了,即“丘求油”和“圈权圆”同音了。
三、苏州话的语言艺术
方言是地方文化、地方风俗的直接、细致的记录。苏州方言的语言宝库里,有极为丰富的资料,也是吴地人民智慧的结晶。上文在说到明清以来的戏曲时已经介绍了一些,这里主要看歌谣、俗语、谚语等语言运用的精华。
虽然苏州地区山不多,也不高,但是民众把劳动、生活中的歌谣叫做“山歌”。现存最古的是南朝民歌,其中产生于吴地的叫做“吴声歌曲”,其民间歌曲称为“吴歌”,但是和后世的吴歌很不相同。是从冯梦龙的《山歌》开始,真正记录了近代吴歌的实态。民国初年顾颉刚编的《吴歌甲集》和王翼之编的《吴歌乙集》等以及现代收集到的各种民歌、儿歌。这种种都是吴语的珍宝。如下面是最著名的一首,把等待爱人的焦急心情写到了极致:
约郎约到月上时,冉阝了月上子山头弗见渠?咦弗知奴处山低月上得早,咦弗知郎处山高月上得迟。(《山歌》卷一月上)
还有充满童趣的儿歌,如:
摇摇船,摇到外婆家。外婆出来留吃茶,娘舅上山采枇杷,枇杷园里刚开花。胡蜂螫子半爿巴,拆子天来补子花;拆子地来补子天,拿块方砖补子地。(《吴歌甲集》)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还有团子还有糕。(《吴歌乙集》)
小孩恶作剧,嘲笑旧教材和先生的歌谣也值得注意:
梁惠王,两只膀,荡来荡,荡到山塘上,吃子一碗绿豆汤。(《吴歌甲集》)
黄先生,登野坑,呒不草纸喊爷娘。爷娘喊勿应,就拉墙头上坑两坑,坑坍一垛墙。(《吴歌乙集》)(坑:用力摩擦。)
方言中还保留了许多古代汉语和近代白话的成分,如:
鐾,音“避”,把刀口在石头、缸沿、粗皮等物上反复磨擦,使其锋利,是一种简易的磨刀方法。理发店里常用“鐾刀布”。《集韵》去声12霁韵:“鐾:治刀使利。蒲计切。”冯梦龙编的《笑府》第8卷:“取厨下刀于石上一再鐾。”(原注:鐾,音避。治刀使利也。)
掇,音“得”,动词。(1)用双手拿;端,抬。如:洪大工驮到河边,掇块大石,绑缚在尸首上,丢在河内。(警世通言33卷)将四围掘掘松动,将砖头一掇掇将起来,下面却是个小缸。(生绡剪1回)(2)黏,粘。如:吴谚谓粘为掇。(吴下方言考12卷)奴肚里是呒啥,倒是心里难过,说勿出话勿出,横勿是,竖勿是,甩末甩勿开,笃亦笃勿落,掇牢勒心浪仔,奴自家才解说勿出为啥佬,格落请仔郎中。(九尾狐30回)
其他还有如:鲎(音“吼”,虹)、杌子(杌,读“月”口语音。凳子)、和头(和,音“污”。做荤菜时作为辅料加入的蔬菜等)、擘(音“百”,掰开)、纵(往上跳)、咅攴(音“偷”上声,抖开)、笡(音“且”去声,斜)、疰(音“注”,晕[车、船];反感)、挜(音“丫”,强塞给人)、烊(音“阳”,融化)、盫(音“遏”,捂,闷住)、囥(音“抗”,藏匿)等,还活在当代苏州人的口中。
还有不少方言的表达形式,非常生动。如:
摆炮:摆着做样子,不起作用
扳皵丝:找茬儿(寻衅)
吃灯草灰:(说话)轻飘飘,不负责任
吃老泡:指成人无业,在家吃父母
吃生米饭:(说话)态度生硬粗暴
打碎水缸洇过去:不明说,委婉地使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担肩架肩胛:负责任(卸肩架:推卸责任)
钉头碰铁头:硬的碰到硬的,互不相让
饭榔头:指饭量大的小孩
横戳枪:节外生枝
救仔田鸡饿杀蛇:不能两全
快刀热手巾:动作麻利、干脆
掮木梢:受人骗而代之受过、受牵累
敲钉转脚:对已商定的事再次确认,以防反悔或遗忘
生病人搭鬼商量:指找错了求助对象
狮子大开口:形容要价高
顺风篷扯足:指得理不让人
盐钵头里出蛆:极言话不可信
一烙铁烫平:比喻一下子制伏,摆平
硬装斧头柄:强加罪名
着湿布衫:遭遇不易摆脱的麻烦
做头颈:使人陷入困境,为难
歇后语也有明显的地方特色,如:
鼻头浪挂鲞鱼——嗅鲞(休想)(浪:上)
长洲勿让吴县——互勿相让
灯草做拐杖——勿作主(拄)
隔年个蚊子——老口(口齿伶俐,不给对方把柄)
陌生人吊孝——死人肚皮里得知(别人都不知道)
木匠吊线——眼开眼闭(指佯装不知,姑息迁就)
上方山个阴债——还勿清
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悬,不可靠)
吴趋坊看会——老等(久等)
民间谚语,述说人生的哲理和生活智慧,如:
白露个雨,到一荡坏一荡。(形容害群之马)(荡:处)
皇帝不差锇兵。(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金乡邻,银亲眷(远亲不如近邻)
冷粥冷饭好吃,冷言冷语难听。
迷露雾里日头,要晒干石头。(雾天出太阳,是干旱之兆)
棉纱线扳倒石牌楼。(小能胜大)
瓶口扎不没,人口扎勿没。(人言可畏)
说嘴郎中呒好药(话说得好听,未必有能力)
行仔春风有夏雨(好有好报)
有理呒理,出勒众人嘴里。(是否有理,要听众人评论,不能光凭自己说)
正因为有这许多妙趣横生的语言形式,早在清代,就有作家大量使用吴语的俗语、谚语,编出《何典》、《常言道》等奇书,充分反映出吴语生动、内涵丰富的一面。《何典》10回,作者是张南庄,上海人,是清乾嘉时人。有刘复标点校注本,上海北新书局出版,鲁迅等作序、跋。《常言道》16回,又名《子母钱》,作者署名“落魄道人”,也是清乾嘉时人,其身世尚一无所知。例如《常言道》第16回,活用方言,描画出钱士命一家为富不仁的下场:
话说钱百锡听了墨用绳的言语,要起空中楼阁。同拆丫(屋)匠商议了一番,办几根湿木梢,几根阴架绡子,起造楼阁。但见:
囫囵木头,未经铲削。弄堂里难拽,毫无寸尺。板门上打折,如钉入木。作梁个作梁,作柱个作柱,斧头吃凿子,凿子吃木头。想要一边打墙两边好看,为何砖儿能厚,瓦儿能薄?用几根出头椽子,必须要借沟出水。弄几个急水里桩头,砌几垛螺蛳壳打墙,墨线弹弗准,倒会牵钻眼;石脚摆不定,弗是老把作。压火砖头无一块,吹木屑的狠有人。
费尽心机,造成了一座空中楼阁,外貌倒像花描,其实却是弄险。此等规模,岂能耐久?一日,钱百锡又要摆桌子,邀几个酒肉弟兄,男女混杂,一家齐集楼中,欢呼畅饮。不提防那楼阁旺了几旺,“唿喇”一声转瞬坍了。楼阁中人尽皆压死。当日钱士命为了金银钱,害死了多少人,到今无几时,一家化为乌有。
其中虽然有些错字,但是插入很多方言俗语,使得文章极为生动流畅,吴语区的读者一定会拍案叫绝的。
参考书目鲍明炜主编:《江苏省志·方言志》,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罗常培:《语言与文化》,语文出版社,石汝杰、宫田一郎主编:《明清吴语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周振鹤、游汝杰:《方言和中国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苏州话好听,苏州话听着就感觉很舒服
当然不同,都说吴语区十里不同音,别说是苏州、无锡这两个城市的话全然不相同,同一个城市的每个县的话也不一样,最夸张的是,一个小镇和它旁边的乡村的话也完全不同。两三里地就不一样了。不过,虽然吴语区话差异性非常大,但是大部分地方的大部分话还是可以互相听懂的。
苏州话“好听”表达方式“蛮好听咯”
好了,文章到这里就结束啦,如果本次分享的苏州话好听怎么表达和为什么说苏州话好听问题对您有所帮助,还望关注下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