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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2023-09-09
大家好,关于同样是仗义疏财,为什么柴进就不如宋江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因为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户谷公人为什么不火的知识点,相信应该可以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和问题,如果碰巧可以解决您的问题,还望关注下本站哦,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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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其实血刀老祖确实是大坏蛋,确实真小人。
问题是《连城诀》里面的伪君子太多了,让血刀老祖这个坏人反而不算什么了。
我们先看看血刀老祖的坏处。
第一,杀人。
血刀老祖最大的坏处就是杀人了。
他几次和正派人物交手,杀死了十多人。
但是,前提是每次正派人物都围攻血刀老祖,他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他。
这种生死搏斗中,大家各凭本事,谁强谁就杀了对方,谁弱谁就被对方杀死,血刀老祖坏的也就不显著。
第二,好色。
血刀老祖是淫僧,这点毋庸置疑。
但书中,血刀老祖却没有淫过谁。
人家说再忙也得吃饭,从荆州千里迢迢赶到藏边,一路上机会多的是,血刀老祖完全可以侮辱水笙,但实际上是没有。
可见,血刀老祖也许是年老以后,对女人不太感兴趣了,淫方面大为减弱。
除此以外,血刀老祖就没什么坏处了。
相比起来,那些正派的坏人,比血刀老祖要坏很多。
就杀人来说,血刀老祖杀得都是敌人,对于受重伤的徒孙狄云却颇为照顾。
而正派那些人,万震山、言达平、戚长发一伙非常邪恶,徒弟杀师傅,师兄弟互杀,甚至父亲不顾女儿死活。
再看中原大侠花铁干,为了掩盖自己屈膝投降的丑相,毫不犹豫要杀死结拜兄弟的女儿水笙灭口。
而外表正义凌然的凌知府,竟然活埋了亲生女儿凌霜华。
都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人,相比起来血刀老祖反而好得多。
再看好色。
大家注意,万震山和儿子万圭连手,不但“杀死”了戚长发,还让万圭想方设法诱奸了戚芳。大家想想,万圭既然参与了杀死戚长发,又怎么可能对戚芳真心,只是用花言巧语糊弄住她,完女儿罢了。
后来事情穿帮以后,万圭不但要杀戚芳灭口,连他们的女儿也不放过。
可见,万圭不但好色,比血刀老祖还要狠毒的多。
而且,以花铁干的猥琐程度,连人都敢吃,更别说做其他的事。如果不是狄云拼死保护水笙,恐怕年轻美貌的水笙,未必仅仅是被花铁干杀死灭口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死前还被侮辱。
所以说,这些人都很好色,还非常凶恶,比血刀老祖更坏。
另外,血刀老祖还有些优点。
上面也说了,他对徒孙狄云很好。
明明血刀老祖同狄云没有见过面,可以说是萍水相逢,只是同门而已,却对他颇为照顾。
血刀老祖帮助狄云接好了断腿,一路保护他直到恢复。
说起来可笑,狄云一生除了丁典、水笙以外,竟然是血刀老祖对他最好。
另外,在困入雪谷的生死关头,血刀老祖完全可以直接杀死狄云,吃他的肉,熬过寒冬。
但血刀老祖选择知道所有食物吃光,甚至吃掉水笙以后,再杀狄云。
将狄云留到最后杀,也算血刀老祖对得起他。要知道,狄云活着时候还会吃不少食物,凶恶的血刀老祖也算不错了。
如果你仔细读《水浒》原著就会发现,这其中的原因,其实武松最清楚:
柴大官人虽有“当世孟尝”的称号,但武松在柴进庄子上住了一年才发现,他不过是叶公好龙罢了。后来,武松在柴进庄子上遇到了宋江才明白,这才是当世的孟尝君,“及时雨”的绰号真不是白叫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下面咱们结合《水浒传》原著的部分情节仔细地分析一下,你就明白了:关于柴进和宋江谁是真的仗义疏财这个问题,施耐庵早就通过武松给出了答案。
柴进和宋江谁是真仗义疏财?施耐庵早就为二人准备好了一场擂台赛,裁判就是武松《水浒传》中,柴进比宋江出场要早,在第9回“柴进门招天下客,林冲棒打洪教头”就出场了。
在柴进正式出场之前,施耐庵首先用了一段间接描写,借一个酒店老板之口,将柴大官人的光辉形象勾勒出来的:
林冲在野猪林险些被董超、学霸杀害,鲁智深救下他后,又将他一路护送到沧州才离开。到达沧州后,林冲和董超、学霸三人进了一个酒店,坐了半个时辰,酒保也不来问。林冲等得不耐烦,把桌子敲着说道:“你这店主人好欺客,见我是个犯人,便不来睬着,我须不白吃你的,是甚道理?”
没想到,那店主却说:“你原来不知道我的好意。”
林冲奇怪道:“不卖酒肉与我,有甚好意?”
店主道:“你不知俺这村中有个大财主,姓柴名进,此间称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唤做‘小旋风’,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赐与他誓书铁券在家中,谁敢欺负他?专一招接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咐我们酒店里:‘如有流配来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我如今卖酒肉与你,吃得面皮红了,他道你自有盘缠,便不助你。我是好意。”
于是,林冲就投到了柴进的庄上。
果然,林冲到了柴进庄上后受到了礼遇,柴进又是给他钱,又是写信给他在牢城营托关系照顾他。
读完这一回后,我觉得仗义疏财的柴大官人不愧是个闻名江湖的人物。直到读到“阎婆大闹郓城县,朱仝义释宋公明”和“横海郡柴进留宾,景阳冈武松打虎”这两回,才发现,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都说柴进是“当世孟尝”,但是“孟尝”这个词在《水浒传》中第一次出现,是在第18回“美髯公智稳插翅虎,宋公明私放晁盖”这一回,宋江第一次出场用在宋江身上的。
晁盖等人在黄泥岗劫了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后,官府从白胜的口中得知是晁盖等人所为,梁中书就派何涛领着二十多人到郓城县拿人。何涛到郓城后,要找郓城县衙的公人配合,当时正是宋江值班。所以,宋江的出场是通过何涛的角度描写的:
何涛看时,只见县里走出一个吏员来。看那人时,怎生模样,但见: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怀扫除四海之心机。志气轩昂,胸襟秀丽。刀笔敢欺萧相国,声名不让孟尝君。——《水浒传》第18回
“刀笔敢欺萧相国,声名不让孟尝君”的宋江出场后,施耐庵紧接着用大幅笔墨对宋江进行介绍,说他:
为人仗义疏财,人皆称他做孝义黑三郎,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上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却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救万物。曾有一首临江仙赞宋江好处:起自花村刀笔吏,英灵上应天星,疏财仗义更多能。事亲行孝敬,待士有声名。济弱扶倾心慷慨,高名水月双清。及时甘雨四方称,山东呼保义,豪杰宋公明。——《水浒传》第18回
后来,宋江杀了阎婆惜后,被朱仝放走,宋江带着弟弟宋清两人逃出郓城县后,在路上就思量道:“我们俩该投奔谁呢?”
宋清答道:“我只闻江湖上人传说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名字,说他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只不曾拜识,何不只去投奔他?人都说仗义疏财,专一结识天下好汉,救助遭配的人,是个现世的孟尝君。我两个只投奔他去。”
施耐庵又借宋清的口,进一步强化了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喜欢结识天下好汉的“当世孟尝”形象。
宋江道:“我也心里是这般思想。他虽和我常常书信来往,无缘分上不曾得会。”于是,两个商量后,径直逃往沧州。
就这样,宋江和宋清二人来到了沧州柴大官人的庄子,“名声不让孟尝君”的宋江,见到了柴进这个“当世孟尝”。他俩到底谁更胜一筹呢?很快,施耐庵就安排武松出场,并给出了答案。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呢?
“当世孟尝”柴进和“名声不让孟尝君”的宋江,到底谁更胜一筹?是这样的:话说宋江和宋清两兄弟逃出郓城后,就直奔沧州来到了柴大官人的庄子上。柴进听说及时雨宋公明来了,马上安排酒宴,亲自对宋江热情款待,并安排几个庄客作陪。
就这样,这酒也不知道喝了几巡,总之是从中午喝到了傍晚。宋江喝得太多了,开始走肾,就离席去小解。看着喝得迷迷糊糊的宋江,柴进怕他摔着,就吩咐庄客提着灯笼跟着。
宋江确实已经喝得开始走八字步了,在经过走廊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踏翻了一个大汉的火锨:
那廊下有一个大汉,因害疟疾,挡不住那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向。宋江仰着脸,只顾踏将去,正在火锨柄上,把那火锨里炭火,都掀在那汉脸上。那汉子吃了一惊,惊出一身汗来。
——《水浒传》
这个在廊下烤火的大汉,正是之后名扬江湖的武松。武松为何也在柴进的庄子上呢?
因为一年前,武松在清河县跟人家打架,一不小心把人给打休克了,他以为自己打死了人,就慌忙跑路。当时武松听说沧州的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喜欢结交天下好汉,无论犯下什么事儿,只要到他的庄子上,他都会款待。于是,他就逃到了柴进的庄子上。这一住,就是一年。
你看,宋江和武松同样是逃犯,又同样都逃到了柴进的庄子上,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时,施耐庵却安排的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一个是是寄居在柴进庄子上,又身患疟疾,落魄到靠火锨取暖的武松。所谓的火锨,就是古人在铁锹上放些炭火取暖用的工具。另一个呢,柴进热情款待的座上宾客,也就是宋江。
宋江和武松两人都是因为杀人逃难,但境遇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宋江在温暖的房间里吃酒席,出门上厕所也有人给他打着灯笼。再看武松呢,很明显他遭到柴进的冷遇了,不仅没有温暖舒适的房间,此时他身上连厚衣服都穿不上,再加上疟疾使得浑身发冷,所以才只能依靠这种方式取暖。
不仅如此,武松唯一的取暖工具还被宋江踩翻了,不仅被宋江踩翻了,扬起的炭灰还弄花了他的脸。一个柴进的座上宾,对上一个潦倒的病汉,在这个静止的画面中,武松就显得更加的落魄了。
咱们试想一下,在这样身份悬殊的关系中,如果把武松换成我们普通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大概只会大叫一声,“哎呦,看着点儿!”,然后,一边清理脸上的灰尘,一边等待宋江过来跟自己赔礼道歉。再然后呢,等着宋江礼貌性地表示歉意后,我们会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接受了他的道歉,该干嘛干嘛。最后,我们会继续蜷缩在走廊中一个避风的角落,再次点燃火锨取暖。
宋江呢,他则微微一笑,掸掸身上的灰尘,继续回到柴进的宴席上把酒言欢。这件事情,我们这个被他弄得一脸灰的人,就像被他掸去的灰尘一样,消失在他的脑海中。
所以,普通人之间,很难擦出激情的火花。
然而,武松和宋江都不是普通人。《水浒》之所以经典,其实就在这些细节的描写,施耐庵寥寥几笔,就将各个人物刻画得有血有肉。
咱们先看看武松是怎么做的:宋江踏翻了火锨后,武松二话不说,登时就气将起来,一把揪住宋江的脖领子,大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
给宋江提灯笼的庄客,看到武松要打人的架势,慌忙叫道:“不得无礼!这位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客官。”
这不废话么,武松虽然不知道宋江是谁,但他连撒个尿都有庄客提着灯笼陪着,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他肯定是柴进的贵客。武松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这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客官”?
武松明知道宋江是贵客,但还是没有一点儿犹豫,第一时间就揪住了宋江的脖领,举起拳头,大声吼他,要揍他。
听庄客说完,武松回了一句:“‘客官’,‘客官’!我初来时,也是‘客官’,也曾相待甚厚。如今却听庄客搬口,便疏慢了我,正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武松这句话,直接点破了柴大官人的要害:身居高位,却不能兼听则明。
此话怎讲呢?咱们暂且不表,放在最后说。咱们先看看接下来宋江是如何反应的。
武松在宋江面前吐槽完柴进后,抬起拳头就要打他。庄客慌忙扔掉了灯笼,上去劝解也拉不开。就在这时,柴大官人来了。
柴进到了之后,并没有呵斥武松,而是对着宋江说:“我接不着押司,如何却在这里闹?”
没等宋江回答,那个给宋江提灯笼的庄客便把发生的事说一遍。柴进便对武松笑道:
“大汉,你不认得这位奢遮的押司?”
你看,在柴进口中,武松就是个无名无姓的“大汉”。
武松怒气更盛了,回答道:“奢遮,奢遮!他敢比不得郓城宋押司少些儿!”
柴进大笑道:“大汉,你认得宋押司不?”
武松道:“我虽不曾认识,江湖上久闻他是个及时雨宋公明;且又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是个天下闻名的好汉。”
柴进问道:“如何见得他是天下闻名的好汉?”
武松道:“却才说不了,他便是真大丈夫,有头有尾,有始有终,我如今只等病好时,便去投奔他。”
柴进道:“你要见他么?”那汉道:“我可知要见他哩!”柴进道:“大汉,远便十万八千里,近便只在面前。”柴进指着宋江,便道:“此位便是及时雨宋公明。”
那汉道:“真个也不是?”宋江道:“小可便是宋江。”那汉定睛看了看,纳头便拜,说道:“我不是梦里么?与兄长相见!”
宋江道:“何故如此错爱?”
那汉道:“却才甚是无礼,万望恕罪,有眼不识泰山!”跪在地下,哪里肯起来。宋江慌忙扶住道:“足下高姓大名?”
柴进指着武松,说出他姓名,叫甚讳字:
“这人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今在此间一年矣。”
宋江道:“江湖上多闻说武二郎名字,不期今日却在这里相会,多幸,多幸!”柴进道:“偶然豪杰相聚,实属难得。就请同坐一席说话。”
——《水浒传》第23回
你细品这段对话吧,在武松面前,宋江和柴进二人的为人处世态度,处理人际关系的水平,马上就高下立判了。
在柴进眼里,武松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他对武松张口闭口就是“大汉”。所以,他向武松介绍宋江呢,也并不是想安排他俩认识——在柴进眼中,两人的地位实在不对等。
那为何柴进要在武松面前介绍宋江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武松要打宋江啊!柴进觉得说出“及时雨”宋江的的名字,一来呢,武松这个莽撞的“大汉”立马就会伏地认错,二来呢,也想借宋江在武松和围观的庄客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风采,这天下闻名的好汉宋公明,落难时也得向我小旋风柴进寻求庇护,我就要借你们得嘴将自己的名声远播。
果然,不出柴进所料,武松听说眼前的人是“及时雨”宋江之后,马上就伏地而拜。
按照柴进的逻辑,估计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宋江扶起武松,笑着说几句场面话,这事儿就这么了了,他继续带宋江回屋喝酒,武松则该干啥干啥。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宋江竟然没有按照柴进预想的剧本走。
你看宋江是如何作反应的:宋江在武松拜伏在自己脚下后,马上伸手搀扶他起来,并问道:“足下高姓大名?”
按照柴进的逻辑,宋江这也没什么,估计也就是客气客气,他就说出了武松的姓名。你看,原来柴进知道武松的姓名,但就一直称呼他“大汉”,很明显,柴进不喜欢武松,而且也觉得武松实在是个不足挂齿的小角色。
然而,令柴进没想到的是,宋江听他报了武松的姓名后,却接了这么一句:“江湖上多闻说武二郎名字,不期今日却在这里相会,多幸,多幸!”
估计柴进都被宋江给整蒙了:要知道,武松是在景阳冈打虎后才一举成名的,在柴进庄上的时候只是寂寂无名之辈,要不然他但凡在江湖上有一点儿名气,都不会被柴进冷落至此。
武松是脾气冲,但跟那个被林冲棒打的洪教头比,也应该算是好脾气了。洪教头在林冲面前趾高气昂的态度,那可是连柴进的面子都不给。如果武松此时在江湖上名声在外,柴进会这么冷遇他?如果柴进知道武松有名,他会不让武松跟手下人比划比划?比划见识到武松的能力后,柴进会冷落他?
所以,柴进听完宋江说“早就在江湖上听闻武二郎的名字”后,被宋江给整不会了。他虽看不上武松,但是宋江既然对武松表示出想认识的态度,他也不能驳了宋江的面子。于是,柴进只能勉为其难地说,“偶然豪杰相聚,实属难得。就请同坐一席说话。”——他要认为武松是豪杰,还能让武松沦落至此?这言不由衷的话真是讽刺啊!
这时候问题就来了,宋江之前也不认识武松,凭什么一眼就认定武松是个英雄而想结交他呢?
这就是宋江的过人之处了,他见到武松也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但就仅凭借这几分钟对武松的察言观色,就能判定武松是个人物。
怎么回事儿呢?
你看武松说的话,“我初来时,也是‘客官’,也曾相待甚厚。如今却听庄客搬口,便疏慢了我”。如果我们站在宋江的角度,就不难发觉,武松的言语间,充满了对柴进的怨气——我刚来时,柴大官人对我也不错,但时间久了,他就听庄客们搬弄是非,慢慢地疏远了我。所以,我才沦落到今天这份境地。
一个寄居在他人庄子上的落魄之人,竟然公开吐槽庄子主人怠慢他。估计大多数普通人都会觉得武松是“升米恩,斗米仇”,但事情真是这样吗?
至少在宋江看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啊,这么冷的天气,武松又身患疟疾,柴大官人都不给他弄一身棉衣,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不喜欢武松。武松就这么在柴进的贵客面前公然吐槽柴进,还要举起拳头揍这柴大官人的贵宾,事后柴进能饶了他?即使不把他赶出庄园去,也会更加冷落他。武松这么做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他揍完宋江后,大概率就要自生自灭了。
所以,不管是公然吐槽柴进,还是殴打宋江,对武松当前的境遇来说,都不是对他有利的处理方式。
然而,武松明知道后果,竟然选择了在常人看来最坏的处理方式。在宋江看来,武松这非常人之举,他要么是个非凡的英雄,要么就是一个愣头青。
柴进赶过来后,在武松面前提起宋江的名号,武松表示,“宋江是闻名天下的好汉,是真大丈夫,有头有尾,有始有终,我如今只等病好时,便去投奔他。”
很明显,武松是在当面揶揄柴进,说宋江“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其实就是在骂柴进对自己“有头无尾,有始无终”。不仅如此,武松还在柴进面前公然说要投奔宋江,这更是当众打柴进的脸。
武松说的话,宋江全都看在眼里,并且对武松给出判断:这么有逻辑、揶揄人的话,莽夫是说不出来的,所以,武松具有高度的自尊,不畏惧强权,一定不是个俗人。于是,宋江就说“江湖上多闻说武二郎名字,不期今日却在这里相会,多幸,多幸!”宋江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在柴进面前抬高武松的身份。
宋江说完这句话之后,武松在柴进的口中,马上就从“大汉”变成“豪杰”了,更不用在走廊里烤火了,要跟大官人的座上宾一起入席喝酒了。
听柴进邀请武松入席后,宋江非常高兴,施耐庵是这么描写的:
宋江大喜,携住武松的手,一同到后堂席上,便唤宋清与武松相见。柴进便邀武松坐地。宋江连忙让他一同在上面坐。武松那里肯坐,谦了半晌,武松坐了第三位。柴进叫再整杯盘来,劝三人痛饮。
宋江为啥还要“携住武松的手”呢?怕他跑了不成?
这就是宋江的细心之处了,在他看来,武松的境遇在几分钟之内发生了“由地上到天上”般的反转,武松一时反应不过来,也可能在心里犯嘀咕:宋公明和柴大官人是否说的只是句客套话?自己该不该跟着入席呢?所以,他当时肯定会表现出迟疑的样子。
宋江看出了武松的心思,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携住”了武松的手,一来让武松感到自己的热情不是客套,二来也是进一步抬高武松,让柴进和他的庄客知道,我宋公明就是想结交武松,你们再也不能小看他。
宋江又让弟弟宋清过来跟武松相见,进一步让武松感到自己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柴进邀武松落座时,宋江甚至想让武松跟他一起坐到主宾的位置,最后,他坐了第三位。
落座后,宋江借着灯光,便仔细地打量了武松:
宋江在灯下看那武松时,果然是一条好汉。但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这是施耐庵借宋江视角对武松的间接描写,一来表现出武松仪表非凡,二来突出了宋江的识人眼光。
此时坐在温暖的房间,面对一桌丰盛酒菜的武松,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你想啊,就在刚刚,他还身受疟疾困扰,落魄地只能在走廊中取暖呢,见到宋江后,竟然坐上了柴大官人设置的酒席主宾位置上。这从地上到天上的境遇转换,全都拜宋江一路的抬举所赐,你说他心里能不感激宋江吗?
此后,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宋江都把武松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更有甚者,过了数日,宋江拿出些银两来与武松做衣裳。
这又是一个细节。你想啊!一般来说,能给自己做衣服的都是父母亲这样的长辈。武松自幼父母双亡,是哥哥武大郎把他拉扯大的,所以,此时给自己做衣服的宋江,做的事父母、长兄应该做的事情,武松的心中能不暖吗?
后来,柴进知道宋江花钱做衣服这事儿后,马上自取出一箱缎匹绸绢,他门下自有针工,便他们教做三人的称体衣裳。
柴进此时已经是“亡羊补牢”了,这时候他花再多的钱,武松也不会感激他,只会更感激宋江。宋江这是用了柴进的钱,暖了武松的心。更何况,柴进做这些也不是为了武松,他大概率是觉得让宋江这个客人在自己庄上花钱做衣服,说出去有锁自己的名声。
再后来,武松要回家探望哥哥武大郎,便向柴进和宋江请辞。柴进又是大摆宴席,为武二郎送行。喝完告别酒后,柴进和宋江送武松到庄门前,宋江却让武松稍等,自己回房中拿银子。回来后,宋江对柴进说,“大官人,暂别了便来。”
啥意思?宋江的言外之意是,大官人请回吧,我要单独再去送送武松。
这又是一个细节:武松和宋江都是柴进的客人,要怎么送武松,应该是柴进这个主人决定,怎么能让宋江这个客人做主呢?宋江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做他人的主,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处境,他永远是主导者。
就这样,宋江带着弟弟宋清,又送了武松好几里地。武松都被宋大哥的热情给弄得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地苦劝宋江:“尊兄远了,请回。柴大官人必然专望。”
这时候的宋江哪里肯在乎柴大官人?他对武松说:“何妨再送几步。”
武松挽住宋江说道:“尊兄不必远送。常言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宋江指着道:“容我再行几步。兀那官道上有个小酒店,我们吃三钟了作别。”
就这样,宋江又把武松留住,并且抛开了柴大官人,又吃了一顿只属于宋江和武二郎兄弟的送行酒。
武松从小到大,一直跟着被称为“七寸丁,枯树皮”的哥哥长大,受够了周围人的欺负,哪里受到过别人这样的尊重?更何况,给与他这样尊重的人,还是闻名天下的及时雨宋江?武松觉得除了将自己交出去,无以为报,所以便道:“天色将晚,哥哥不弃武二时,,就此受武二四拜,拜为义兄。”
宋江大喜,他要的就是武松这句话。武松再不提,他宋公明就要说了。武松纳头拜了四拜,宋江又从宋清身边取出一锭十两银子,送与武松。
武松那里肯再接受宋江的钱,便说道:“哥哥,客中自用盘费。”
宋江掏出的银子哪有再收回去的?就说道:“贤弟不必多虑。你若推却,我便不认你做兄弟。”
你听宋江这话说得,态度是多么的坚决,语气是何等的威严?但在武松听起来,宋江这话在他心里又是泛起了何等地温暖啊!自从武松遇到宋江开始,宋江对他几乎是无微不至,最让武松感动的是一点,宋江给与了他从未获得过的尊严。武松自幼父母双亡,是一个极度缺乏他人关爱的人,宋江温情的关怀,恰好击中了武松内心深处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所以,在此时此刻宋大哥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给从小叛逆的武松的感受却是很少能够体会的温暖。
见宋大哥都这么说了,武松只得拜受了,小心地将大哥赠与的银子收放在缠袋里,而后,眼含热泪,辞别宋大哥。
宋江和宋清立在酒店门前,望着武松离去的背影,宋江也十分地感慨:我宋江身陷囹圄之中,一身的抱负何时才能够得以施展?武松兄弟啊,前途似海,来日方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待我宋江大展宏图之日,你一定要回到我的身边。宋江就这样目送武松,直到他不见了,方才转身回来。
就此一别后,武松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与宋江大哥相会。但伤感别离的同时,在武松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流,因为从此以后,除了亲哥哥武大郎外,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江湖中,他又多了一个大哥,一个值得托付、可以依靠的大哥——及时雨宋公明。
前文咱们提到过,武松在柴进庄上白吃白喝了一年,还抱怨柴进怠慢他。有人说武松对柴进这态度就是“升米恩,斗米仇”的体现,真的是这样吗?
关于柴进为何不喜欢武松,施耐庵在《水浒传》是这么解释的:
柴进因何不喜武松?原来武松初来投奔柴进时,也一般接纳款待。次后在庄上,但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因此满庄里的庄客,没一个道他好。众人只是嫌他,都去柴进面前,告诉他许多不是处。柴进虽然不赶他,只是相待得他慢了。
——《水浒传》第23回
乍一看,似乎我们还不能怪柴进无情,武松的遭遇,完全是因为他脾气不好,酒后闹事导致的。我第一次读《水浒》时,也这么认为的,认为完全是武松自找的。
然而,直到我再次精读《水浒传》这部经典时才发现,当初自己社会阅历太浅,差点被施耐庵这迷惑性的赘述给骗了。
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你看啊,关于武松酒后闹事,施耐庵说是因为武松“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
我们必须得承认,武松打人是不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庄客们为什么会让武松觉得“照顾不到”他?
武松是底层穷苦人出身,很难想象他会要求庄客对他有什么特别的照顾,但是,由于他具有高度的自尊心,事情就不一样了。如果庄客们平等地对待他,怎么都行,但一旦庄客们在言语上对其表现出蔑视、侮辱,他肯定就会出手打人。
从“林冲棒打洪教头”那一回,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柴进在庄子上养的那些庄客,都是些什么人。
洪教头自不必说了,自以为有些本事,就目空一切,柴进都说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了,他就是不相信。不相信也就罢了,还揶揄、刁难林冲,林冲可是柴进的座上宾,他如此不讲礼数,那等于是打柴进的脸啊!
后来洪教头被林冲一棒子打翻在地。
柴进是如何表现呢?施耐庵是这样写的:
柴进大喜,叫:“快将酒来把盏。”众庄客们一齐大笑,快意非凡。
你看,柴进看到自己的庄子上的枪棒教师这么容易就被打倒了,不但没有羞愧,反而是大喜。庄客们也是“一齐大笑”,不但大笑,甚至“快意非凡”。由此可见,庄客们平日里也是,受够了洪教头仗着自己有几分本领,就看不上他们这些“依草附木”的人,对他们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劲儿了。
洪教头呢?施耐庵是这么写的:
洪教头那里挣扎起来。众庄客一头笑着,扶了洪教头,羞颜满面,自投庄外去了。
你看,此时的洪教头,显然已经被柴进抛弃,已不是柴进尊敬的枪棒老师了。看到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众庄客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丝毫的同情,而是笑着扶起他。
此时,那些庄客们的“笑”声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试想一下,我们在生活中一些被认为是“行家”的人出糗时,他身边是不是也会有些所谓的朋友,笑得比陌生人还欢?
洪教头被庄客们“笑”,一方面说明庄客之中君子不多,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自己也跟他们也是一丘之貉。洪教头跟林冲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什么他会对林冲有这么深的敌意呢?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的嫉妒之心在作祟?
洪教头听说庄子上来了个“八十万禁军教头”,便起了嫉妒之心,嫉妒林冲受到柴进的款待,嫉妒林冲抢了自己在酒席中的位子,因而被主观的情绪左右了理智和判断,最后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历史上,只要有沽名钓誉之人养士,就一定会有依草附木者来投。战国时代那门客三千的孟尝君,其门下都不乏鸡鸣狗盗之徒,更别提模仿孟尝君的柴大官人了。
再有,柴进又是学习孟尝君“万里招贤”,又是资助王伦上梁山,他是想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你以为他有什么想法?想恢复柴家的江山?那你就太高看他了。
柴进之所以喜欢结交江湖豪客,容留三教九流的人物,资助王伦占据梁山泊,其实他并不是想造反,夺回大周天下。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要过把瘾:过把被人追捧为“当世孟尝”的瘾,过把名扬江湖的瘾。
柴进虽然出身高贵,但他再怎么着也很难在北宋的赵家朝廷谋取个出身,毕竟他是前朝皇族后裔。所以,他只能握着赵匡胤的丹书铁券,在沧州当个土财主。
然而,土财主在自己的庄园里再怎么折腾,时间长了,生活就会变得既单调且无趣。年轻气盛的柴进怎能安心过这样平淡的生活?
因此,庙堂的路走不通,柴进就试图在江湖上建立自己的名声,满足他自我实现的心理需求。
然而,柴进虽然在内心对仗剑走天涯的江湖草莽生活充满了向往,但真叫他割舍祖上留给他的偌大家业去闯荡江湖,他也不敢。那怎么办呢?
最终,柴进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不能闯荡江湖,那就把江湖搬过来,学习孟尝君招贤纳士,把江湖中人招到身边来。这样一来,他既能听这些江湖人天南海北神侃一通过过瘾,又能通过投奔他、接受他接济的这些“好汉”们,享受到被人需要、被人吹捧的感觉,他需要这种感觉。
所以,跟后来梁山的招贤纳士不一样,柴进的“万里招贤”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游戏,并不是为了成就一番事业,只是为了玩玩而已。所以,柴进对待投奔自己的人的态度就是:不论贤愚,多多益善。
既然柴进万里招贤的目的不是为了创立一份大事业,那他也就没有求贤的迫切需求,自然也就难以练就一双分辨贤愚的慧眼。
正是如此,正像洪教头说得那样,在柴进的庄上,充满“依草附木”的无能之辈。
柴进身边骗吃骗喝的无能庄客多了,武松这样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能人,自然也就成为了“不合群”的异类。因为,武松这样有本事的人一旦受到柴进的恩宠,那他们这些混子的前途必然会受到影响。劣币驱逐良币嘛,这是个恒久不变的真理。
而柴进呢,他虽然是庄子上的一把手,但他却察觉不到,他其实是庄子上最被孤立的可怜人。
这一点,做过领导的人应该能体会到。只要在一把手的位子上坐久了,你就难以获得真实的信息。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你是一把手,因为你手中具有绝对的权力,你平时看到的,听到的信息,大多都是底下的人根据你的喜好,有选择性地让你看到的。
如果你不相信,有个方法你可以试试:你可以在不经意间在下属们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特长与偏好。之后,你就观察吧!在你展示了你的特长和偏好之后,那么身旁那些谄媚、迎合、欺瞒之人随之就会见缝插针。
你喜欢什么滤纸,马上就有人把你的周围全部换成你喜欢的绿植;你喜欢看什么数据,立刻就会有人把相关数据造得严丝合缝;你喜欢看什么风格的建筑,马上就给你安排上。
但有一件事是例外,就是一把手大多都想要见到能人,这时候手下的那些庸人们就不会满足他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一旦能人来了,干事儿的人来了,庸人们,混事儿的人就得走了。
所以你再想,武松这样没啥背景却刚正不阿的人到了柴进的庄上后,那些庄客们能不怠慢他吗?武松打人后,他们就集体孤立他,抹黑他,为的就是让柴进不待见他。武松在柴进心中的坏形象,就这么被庄客们一点点给勾勒出来的。
武松被庄客们集体抹黑后,柴进压根儿就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宋江就不一样了,他仅凭跟武松接触的几分钟,就能够从武松的言行中判断出谁是谁非,判断出武松是个被埋没的英雄。短短数日,宋江就能通过对武松的关照,温暖武松的心,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死心塌地地认自己做大哥,这就是宋江的特殊能力。
虽然柴进在武松身上疏得财,要比宋江多得多。但是在武松看来,柴进这个“当时孟尝”是徒有虚名,因为他只是花钱买名声。而宋江既是疏财,又是真仗义,他“名声不让孟尝君”,是货真价实的。
柴大官人喜欢花钱买名声,但他可能不知道:他靠金钱买来的名声,并不是真正的影响力。那些整天变着法儿地讨他欢心的庄客,也只是因为他有资源、有权力,能给他们好处,才追随他而已。一旦有一天,当他不再拥有这些权力和资源时,这些人跑得比谁都快。
这不嘛,后来柴进在高唐州被高廉打个半死,投入死牢时,他的那些庄客,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柴大官人高高在上地疏财,只要你能嘴上叫好就行了,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他不在乎。宋公明可就不一样了,他花钱,不仅要你嘴上叫好,他更在乎的是你心里叫好。因此,宋江落难后,他的那些朋友们,那真是拼了命地去搭救。
这就是宋江和柴进的区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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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上蚤时迁。求采纳啊第065回时迁火烧翠云楼吴用智取大名府话说吴用对宋江道:「令日幸喜得兄长无事,又得安太医在寨中看视贵疾,此是梁山泊万千之幸。比及兄长卧病之时,小生累累使人去大名探听消息,梁中书昼夜忧惊,只恐俺军马临城。又使人直往大名城里城外井处遍贴无头告示,晓谕居民勿得疑虑: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大军到郡,自有对头:因此,梁中书越怀鬼胎。又闻蔡太师见说降了关胜,天子之前更不敢提:只是主张招安,大家无事,因累累寄书与梁中书,教且留卢俊义,石秀二人性命,好做手脚。」宋江见说,便要催趱军马下山去打大名。吴用道:「即令冬尽春初,早晚元宵节近。大名年例大张灯火。我欲趁此机会,先令城中埋伏,外面驱兵大进,里应外合,可以破之。」宋江道:「此计大妙!便请军师发落。」吴用道:「为头最要紧的是城中放火为号。你众兄弟中谁敢与我先去城中放火?」只见阶下走过一人道:「小弟愿往。」众人看时,却是鼓上蚤时迁。时迁道:「小弟幼年间曾到大名,城内有楼,唤做翠云楼,楼上楼下大小有百十个阁子。眼见得元宵之夜必然喧哄。小弟潜地入城,到得元宵节夜,只盘去翠云楼上,放起火来为号,军师可自调遣人马入来。」吴用道:「我心正待如此。你明白天晓,先下山去。只在元宵夜一更时候,楼上放起火来,便是你的功劳。」时迁应允,得令去了。吴用次日却调解珍,解宝扮做户去大名城内官员府里献纳野味;正月十五日夜间,只见火起为号,便去留守司截住报事官兵。两个得令去了。再调杜迁,宋万,扮做卖米客人,推辆车子,去中宿歇;元宵夜,只看号起时,却来先夺东门。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孔明,孔亮扮做仆者前去大名城内闹市里房檐下宿歇,只看楼前火起,便要往来接应。两个得令去了。再调李应,史进扮做客人去大名东门外安歇,只看城中号火起时,先斩把门军士,夺下东,好做出路。两个得令去了。再调鲁智深,武松扮做行脚僧前去大名城外庵院挂搭,只看城中号火起时,便去南门外截住大军,冲击去路。两个得令去了。再调邹渊,邹闰扮做卖灯客人直往大名城中寻客店安歇,只看楼中火起,便去司狱司前策应。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刘唐,杨雄扮做公人直去大名州衙前宿歇,只看号火时,便去截住一应报事人员,令他首尾不能救应。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公孙胜先生扮做云游道人,却教凌振扮做道童跟著,将带风火轰天等数百个,直去大名城内净处守待,只看号火起时施救。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张顺跟随燕青从水门里入城,迳奔卢员外家单捉淫扫奸夫。再调王矮虎,孙新,张青,扈二娘,顾大嫂,孙二娘扮做三对村里夫妇内城看灯,寻至卢俊义家中放火。再调柴进带回乐和,扮做军官,直去蔡节级家中,要保救二人性命。众头领俱各得令去了。此是正月初头。不说梁山泊好汉依次各各下山进发。且说大名梁中书唤过李成,闻达,王太守等一干官员商议放灯一事。梁中书道:「年例城中大张灯火,庆贺二宵,与民同乐,全似东京体例;如今被梁山泊贼人两次侵境,只恐放灯因而惹祸。下官意欲往歇放灯,你众官心下如何计议?」闻达便道:「想此贼人潜地退去,没头告示乱贴,此是计穷,必无立意,相公何必多虑?若还今年不放灯时,这厮们细作探知,必然被他耻笑。可以传下钧旨晓示居民:比上年多设花灯,添扮社火,市中心添搭两座鳌山,依照东京体例,通宵不禁,十三至十七,放灯五夜。教府尹点视居民勿令缺少;相公亲自行春,务要与民同乐。闻某亲领一彪军马出城,去飞虎峪驻扎,以防贼人奸计;再著李都监亲引铁马军,城巡逻,勿令居民惊扰。」梁中书见说大喜。众官商议已定,随即出榜晓谕居民。这北京大名府是河北头一个大郡;冲要去处却有诸路买卖,云屯雾集,只听放灯。都来赶趁。在城坊隅巷陌该管厢官每日点视,只得装扮社火;豪富之家催促悬挂花灯。远者三二百买,近者也过百十里之外,便有客商,年年将灯到城货卖。家家门前扎起灯栅,都要赛挂好灯,巧样烟火;户内缚起山棚,摆放五色屏风炮灯,四边都挂名人书画并奇异骨董玩器之物;在城大街小巷,家家都要点灯。大名府留守司州桥边搭起一座鳌山,上面盘红黄大龙两条,每片麟甲上点灯一盏,口喷净水。去州桥河内周围上下点灯不计其数。铜佛寺前扎起一座鳌山,上面盘青龙一条,周回也有千百盏花灯。翠云楼前也扎起一座鳌山,上面盘著一条白龙,四面灯火,不计其数。原来这座酒楼,名贯河北,号为第一;上有三檐滴水,雕梁绣柱,极是造得好;楼上楼下,有百十处阁子,终朝鼓乐喧天,每日笙歌聒耳。城中各处宫观寺院佛殿法堂中,各设灯火,庆贺丰年。三瓦两舍,更不必说。那梁山泊探细人,得了这个消息,报上山来。吴用得知大喜,去对宋江说知备细。宋江便要亲自领兵去打大名。安道全谏曰:「将军疮口未完,切不可轻动;稍若怒气相侵,实难痊可。」吴用道:「小生替哥哥走一遭。」随即与铁面孔目裴宣点拨八路军马:第一队,大刀关胜引领宣赞,郝思文为前部,镇三山黄信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二队,豹子头林冲引领五麟,邓飞为前部,小李广花荣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三队,双鞭呼延灼引领韩滔,彭圯为前部,病尉迟孙立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四队,霹雳火秦明引领欧鹏,燕青为前部,跳涧虎陈达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五队调步军师头领没遮拦穆弘将引杜兴,郑天寿。第六队,步军头领黑旋风李逵将引李立,曹正。第七队,步军头领插翅虎雷横将引施恩,穆春。第八队,步军头领混世魔王樊瑞,将引项充,李衮。这八路马步军兵,各自取路即今便要起行,毋得时刻有误。正月十五日,二更为期,都要到大名城下。马军步军一齐进发。那八路人那依令下山。其余头领尽跟宋江保守山寨。且说时迁越墙入城,城中客店内却不著单身客人。他自由的街上闲走,到晚来东岳庙神座底下安身。正月十三日,却在城内往来观看那搭缚灯棚,悬挂灯火。正看之间,只见解珍,解宝挑著野味,在城中往来观看;又撞见杜迁,宋万两个从瓦子里走将出来。时迁当日先去翠云楼上打一黾猓?患?酌髋??贩ⅲ?泶┭蚱て埔拢?沂种粢惶跽茸樱?笫帜酶鐾耄?珉纾?谀抢锴笃颍??耸鼻ǎ?蚰ㄋ?ケ乘祷啊J鼻ǖ溃骸父绺纾?阏獍阋桓龊鹤樱?旌彀装灼っ妫?幌窠谢?摹3侵凶龉?亩啵?然虮凰?雌疲?胛罅舜笫隆8绺缈梢远闵粱乇堋!顾挡涣耍?旨?鲐ふ叽忧奖呃矗豢词保?词强琢痢J鼻ǖ溃骸父绺纾?阌致冻鲅┮菜瓢酌胬矗?嗖幌袢碳⑹芏龅娜耍徽獍隳Q??厝痪鋈觯谷床诺腊眨?翅崃礁鋈耍??嵌?咀。?鹊溃骸改忝亲龅煤檬拢够赝房词保?词茄钚郏?跆啤J鼻ǖ溃骸改憔?蔽乙玻寡钚鄣溃骸付几?依础!勾?テЬ泊β裨沟溃骸改闳?龊梅窒?∪丛醯卦谀抢锼祷埃康故俏伊礁隹醇?惶热舯凰?勖魇挚斓墓?丝雌疲?床晃罅舜笫拢课伊礁龆家鸭?耍?苄置遣槐卦偕辖秩ァ!箍酌鞯溃骸缸拊ǎ?奕蜃蛉战稚下舻疲?持巧睿?渌梢言诔峭忖掷铩T俨槐囟嗨担?还肆倨诟髯孕惺隆!刮宁鏊盗耍?汲龅揭桓鏊虑啊U?布?桓鱿壬??铀吕锍隼础?众人抬头看时,却是入云公孙胜;背后凌振,扮作道童跟著。七个人都点头会意,各自去了。看看相近上元。梁中书先令大刀闻达将引军马出城,去飞虎峪驻扎,以防贼寇。十四日,却令李天王李成亲引铁骑马军五百,全副披挂,城巡视。次日正是月十五日。是日好生晴明,梁中书满心欢喜。未到黄昏,一轮明月却涌上来,照得六街三市,熔作金银一片。士女挨肩叠背。烟火花炮比前越添得盛了。是晚,节级蔡福分付教兄弟蔡庆看守著大牢,「我自回家看看便来。」方才进得家门,只见两个人闪将入来,前面那个军官打扮,后面仆者模样。灯火之下看时,蔡福认得是小旋风柴进,后面的却不晓得是铁叫子乐和。蔡节级便请入里面去,现成杯盘,随即管待。柴进道:「不必赐酒。在下到此,有件紧事相央。卢员外,石秀全得足下相觑,称谢难尽。令晚小子欲就大牢里,赶此元宵热闹,看望一遭。望你相烦引进,休得推却。」蔡福是个公人,早猜了八分;欲待不依,诚恐打破城池,都不见了好处,又陷了老小一家性命;只得担著血海的干系,便取些旧衣裳,教他两个换了,也扮做公人,换了巾帻;带柴进,乐和迳奔牢中去了。初更左右,王矮虎,一丈青,孙新,顾大嫂,张青,孙二娘,三对儿村里夫妇,乔乔画画,装扮做乡村人,挨在人丛里,便入东门去了;公孙胜带同凌振,挑著荆蒌,去城隍庙里廊下坐地;(这城隍庙只在州衙侧边。)邹渊,邹闰挑著灯在城中闲走;杜迁,宋万各推一辆车子,迳到梁中书衙前,闪在人闹处;(原来梁中书衙只在东门里大街住。)刘唐,杨雄,各提著水火棍,身边都自有暗器,来州桥上两边坐定;燕青领了张顺,自从水门里入城,静处埋伏:都不在话下。不移时,楼上鼓打二更。却说时迁挟著一个篮儿,里面都是硫磺,焰硝,(放火的药头,)篮儿上插朵闹蛾儿走入翠云楼后;走上楼去,只见阁子内,吹笙萧,动鼓板,掀云闹社,子弟们闹闹嚷嚷,都在楼上打哄赏灯。时迁上到楼上,只做卖闹娥的,各去阁子里去看。撞见解珍,解宝,拖著钢叉,叉上挂著兔儿,在阁子前走。时迁便道:「更次到了。怎生不见外面动掸?」解珍道:「我两个方才在楼前,见探马过去,多管兵马到了。你只顾去行事。」言犹未了,只见楼前都发起喊来,说道:「梁山泊军马到西门外了!」解珍分付时迁:「你自快去!我自去留守司前接应!」奔到留守司前,只见败残军马一齐奔入城来,说道:「闻大刀吃了寨也!梁山泊贼寇引军都到城下也!」李成正在城上巡逻,听见说了,飞马来到留守司前,教点军兵,分付闭上城门,守护本州。却说王太守亲引随从百余人,长枷铁锁,在街镇压;听得报说这话,慌忙回留守司前。却说梁中书正在衙前醉了闲坐,初听报说,尚自不甚慌;次后没半个更次,流星探马接连报来,吓得一言不吐,单叫:「备马!备马!」说言未了,只见翠云楼上烈焰冲天,火光夺目,十分浩大。梁中书见了,急上得马,却待要去看时,只见两条大汉,推两辆车子,放在当路,便去取盏挂的灯来,望车子点著,随即火起。梁中书要出东门时,两条大汉口称:「李应,史进在此!」手捻朴刀,大踏步杀来。把门官军吓得走了,手边的伤了十数个。杜迁,宋万却好接著出来,四个合做一处,把住东门。梁中书见不是头势,带领随行伴当,飞奔南门。南门传说道:「一个胖大和尚。轮动铁禅杖:一个虎面行者,掣出双戒刀;发喊杀入城来!」梁中书回马,再到留守司前,只见解珍,解宝,手捻钢叉,在那里东冲西撞;急待回州衙,不敢近前。王太守却好过来,刘唐,杨雄两条水火棍齐下,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死于街前;虞侯押番,各逃残生去了。梁中书急急回马奔西门,只听得城隍庙里火炮齐响,轰天震地。邹渊,邹闰,手拿竹竿,只顾就檐下放起火来;南瓦子前,王矮虎,一丈青杀将过来:孙新,顾大嫂身边掣出暗器,就那里协助;铜佛寺前,张青,孙二娘入去,爬上鳌山,放起火起。此时大名城内百姓黎民,一个个鼠窜狼奔,一家家神号鬼哭,四下里十数处火光冲天,四方不辨。却说梁中书奔到西门。接著李成军兵,急到南门城上,勒住马在鼓楼上看时,只见城下军马摆满,旗号写「大刀关胜」,火焰光中,抖擞精神,施逞骁勇;左有韩滔,右有彭圯,黄信在后催动人马,雁翅般横杀将来,已到门下。梁中书出不得城去,和李成躲至北门城下,望见火明亮,军马不知其数,却是豹子头林冲,跃马横枪,左有马麟,右有邓飞,花荣在后催动人马,飞奔将来。再转东门,一连火把丛中,只见没遮拦穆弘,左有杜兴,右有郑天寿,三筹好汉当先,手捻朴刀,引领一千余人,杀入城来。梁中书迳奔南门,舍命夺路而走。吊桥边火把齐明,只见黑旋风李逵,左有李立,右有曹正,李逵浑身脱剥,手拿双斧,从城濠里飞杀过来;李立,曹正,一齐俱到。李成当先,杀开条血路,奔出城来,护著梁中书便走。只见左手下杀声震响,火把丛中,军马无数,却是双鞭呼延灼,拍动坐下马,舞动手中鞭,迳抢梁中书。李成手举双刀,前来迎敌。那时李成无心恋战,拨马便走。左有韩滔,右有彭圯,两肋里撞来,孙立在后催动人马,并力杀来。正斗间,背后赶上小李广花荣,拈弓搭箭,射中李成副将,翻身落马。李成见了,飞马奔走。未及半箭之地,只见右手下锣鼓乱鸣,火光夺目,却是霹雳火秦明,跃马舞棍,引著燕顺,欧鹏,背后陈达,又杀将来。李成浑身是血,且走且战,护著梁中书,冲路而去。话分两头。却说城中之事。宋万去杀梁中书一门良贱。刘唐,杨雄去杀王太守一家老小。孔明,孔亮已从司狱司后墙爬将入去。邹渊,邹闰却在司狱司前接住往来之人。大牢里柴进,乐和看见号起了,便对蔡福,蔡庆道:「你弟兄两个见也不见?更待几时?」蔡庆在门边看时,邹渊,邹闰便撞开牢门,大叫道:「梁中泊好汉全夥在此!好好送出卢员外,石秀哥哥来!」蔡庆慌忙报蔡福时,孔明孔亮早从牢屋上跳将下来。不由他兄弟两个肯与不肯,柴进身边取出器械,便去开枷,放了卢俊义,石秀。柴进说与蔡福:「你快跟我去家中保护老小!」一齐都出牢门来。邹渊,邹闰接著,合做一处。蔡福,蔡庆跟随柴进,来家中保全老小。卢俊义将引石秀,孔明,孔亮,邹渊,邹闰,五个兄弟,迳奔家中来捉李固,贾氏。却说李固听得梁山泊好汉引军马入城,又见四下里火起,正在家中有些眼跳,便和贾氏商量,收拾了一包金珠细软背了,便出门奔走。只听得排门一带都倒,正不知多少人抢将入来。李固和贾氏慌忙回身,便望里面开了后门,走过墙边,迳投河下来寻躲避处。只见岸下张顺大叫:「那婆娘走那里去!」李固心慌,便跳下船中去躲;却待攒入舱里,又见一个人伸出手来,劈髯儿揪住,喝道:「李固!你认得我么?」李固听得是燕青声音,慌忙叫道:「小乙哥!我不曾和你有甚冤雠。你休得揪我上岸!」岸上张顺早把婆娘挟在肋下,拖到船边。燕青拿了李固,都望东门来了。再说卢俊义奔到家中,不见李固和那婆娘,且叫众人把应有家私金银财宝都搬来装在车子上,往梁山泊给散。却说柴进和蔡福到家中收拾家资老小,同上山寨。蔡福道:「大官人可救一城百姓,休教残害。」柴进见说,便去寻军师吴用。比及寻著,吴用急传下号令去时,城中将及损伤一半。当时天色大明,吴用,柴进在城内鸣金收军。众头领却接著卢俊义外并石秀都到留守司相见,备说牢中多亏蔡福,蔡庆弟兄两个看觑,已逃得残生。燕青,张青早把李固,贾氏解来。卢俊义见了,且教燕青监下,自行看管,听候发落,不在话下。再说李成保护梁中书出城逃难,正撞著闻达领著败残军马回来,合兵一处,投南便走。正走之间,前军发起喊来,却是混世魔王樊瑞,左有项充,右有李衮,三筹步军好汉,舞动飞刀,飞枪,直杀将来:背后又是插翅虎雷横将引施恩,穆春各引一千步军,前来截住退路。正是:狱囚遇赦重回禁,病客逢医又上床。
出题人应该将地址搞错了,是困在上方谷,我查阅原版三国演义上方谷之战出自《三国演义》第一百三回“上方谷司马受困,五丈原诸葛禳星”,讲的是后三国时代诸葛亮第六次出岐山的时候。
那么我们先来看一看,司马懿是怎么被困上方谷的?上方谷之战是孔明第一次引司马懿出来对战,同时也是他最后一次引他来出战。司马懿在前五次抵抗诸葛亮的时候,他心知肚明,诸葛亮的阵前用兵,当今天下恐怕无人能敌。
孔明最大的弱点始终在他的后方,所以除了跟他耗,一直拖后期甚至大后期,否则没有别的出路。况且司马懿也派过别的大将出战,能赢诸葛亮的好像还真没有,就连曹魏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在木门道都中计了,最后都凉凉了。
这也是司马懿一直坚守不出战的原因,毕竟出战就是送人头献祭嘛。诸葛亮眼看着司马懿就是不出来,也很着急啊,于是千想万想,想出了一个连环的套路:
第一步,先是造出一堆木牛流马,让高翔领着军队运军粮还交代高翔一定要让魏军知道咱们用这个东西运粮,最好让魏军连粮带车一起抢走。
第二步,派大将王平,把魏军运的粮食全部劫走,具体是这么操作的,诸葛亮当时已经料到司马懿肯定会派人仿制出一大堆木牛流马也用来运粮食,但司马懿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运粮器的是有机关的,这个机关就在木牛流马“嘴”里的“舌头”部位,旋转一下它就怎么推也推不动,王平就带了一队人冒充检查司马懿大军粮草的,然后就偷偷摸摸在木牛流马上动了手脚,运粮器动不了就使得魏军很惊慌,王平趁机把粮草劫走了。按说这就已经血赚了,可是这还没完事儿。
第三步,大军粮食全没了,就算司马懿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是气炸了,他要下定决心把这个粮食夺回来。于是孔明就把上方谷布置一个粮草大营,然后山谷周围全都布满了引火物,做成致命的陷阱。然后还让马岱引一支部队蹲草丛做伏兵。最后一步就是让魏延诈败做诱饵,把司马一家引入上方谷。
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本来司马懿父子是妥妥的挂了,但是老天仿佛给换剧本了,突然下起了雨,把这个大火给浇灭了。最后诸葛亮看到此景,口吐鲜血,当场自闭,没过多久就收拾收拾跟姜维交代了后事去世了。
说到这里有人就问了,诸葛亮不多智近妖吗,为啥最后没把司马懿弄死呢?难不成没下雨?要么就是放水了?那不对呀就算下雨了,那马岱的伏兵是不是也可以用箭射死司马懿?
这当然不可能是诸葛亮放水了。之前都说了,诸葛亮为了上方谷这一战可谓煞费苦心,说不准多少亿的脑细胞都耗掉了,怎么可能放水呢?这个跟空城计不一样,你要说空城计是司马懿为了保全自己故意没看破诸葛亮的计谋给他放了水,尚且可以理解。
关于下雨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诸葛亮的天气预报没算准(更准确的说是没有想到下雨这种极小概率事件就这么巧那天发生了)。也许是诸葛亮年轻的时候物理没太学明白,上方谷它是个山谷,冷空气沉积在谷底,大火一起,空气温度急剧上升,引发空气强烈对流形成雨云,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下了暴雨。
但是如果要是从古人的心理角度考虑有木有这个可能——古代人还是比现代人畏惧天的,就是哪怕灭族也不能逆天。当时下了场暴雨,就是诸葛亮也好,马岱的埋伏部队也罢,他们的内心真的就是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尤其诸葛亮,“知天意逆天难”,诸葛亮觉得天意难违于是也就有点想要放弃治疗了,反正在他看来蜀汉是必亡的,他只是想报答先帝刘备知遇之恩,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至少他活着的时候不能输。
还有一个客观的事实不能忽略,当时诸葛亮数次北伐的情况,可都是魏国的兵力是蜀国的数倍,诸葛亮深知要想灭掉司马懿,只能用奇招,既然火都没有了,就算马岱的军队能放箭,奈何也没有那么多部队呀,司马懿虽然被围,不过没有火了想突围也不难。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只是《三国演义》当中罗贯中设计的一个情节,作者是想给蜀汉增添一丝悲剧色彩,体现出天意难违这个立意,认真你就输了。
其实上方谷这一情节的灵感来源,应该是诸葛亮第四次北伐中的“卤城之战”,司马懿确实出战了,也确实是大败了司马懿,不过没有火攻这个环节,下了大暴雨倒是有的,这就使得蜀汉水路运军粮出现了障碍,再加上李严误了军粮,最后灭掉司马懿近在眼前,最后却卡在了军粮上,无功而返了。
同样是仗义疏财,为什么柴进就不如宋江和户谷公人为什么不火的问题分享结束啦,以上的文章解决了您的问题吗?欢迎您下次再来哦!